吕如烟很无奈，但老师说了不想帮忙，她也没办法。
实在不行就跟江清说实话。
白心勇拿到方案之后，就不理自己的学生了。
他仔细看了看方案，发现了很多有问题的地方。
不同的人眼里，看同一件事情，往往能看出不一样的信息。
江清已经尽力去找问题了。
这一版的方案，在他看来，已经没有太明显的问题了。
江清自己也知道，成功率既然没过50%，就证明他的眼光还是有问题。
这只能慢慢来，多思考，积累经验。
白心勇一眼就能发现江清找不到的问题。
他把整个方案看完，圈了30多处，进行了简单的批改。
当然，这个批改他是不会发给江清的。
他还让吕如烟保密，别跟江清说他要了方案的事情。
“比想象中还要好一些。”
白心勇坐在桌前，暖黄的灯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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