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说张不凡的计划成功了吗？很明显张不凡在这个过程里面甚至说都没有说过一句话，对方根本就没有任何交流。
但是张不凡的计划没有成功吗？那倒不是这么一回事，恰恰相反，对方现在所认为的就是张不凡希望达到的效果。
或许真的是这个样子，张不凡的计划以一种不成功的方式成功了。
但是此时此刻的张不凡根本就不知道对方的心路历程，刚刚讲了那么多东西实际上也就是对方心里面盘算的，甚至说发生在真实的世界里面也就是过去那么几分钟而已。
所以说出现在张不凡面前的，让张不凡看见的情况也就是，对方突如其来问了张不凡这个问题。
就这件事情来说，张不凡还是清楚对方的意思的，对方不知道这是很正常的，对方要是真的认出来了，那么张不凡这边也就别玩了，就欺负对方这里面不知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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